我在清华博士后的时候,从事移动机器人,也就是无人车。随后在张博院士推荐下,到了欧盟就参加了欧共体的医疗相关项目。
那个时候是1995年,当时这种研究可以完全认为是实验室,至少在我当时跟很多老师交流的时候,他们会觉得中国工业机器人都还没有进入应用,医疗相关的离应用更遥远。
现在回过头来看,我们这25年,像达芬奇这样的医疗机器人,就已经大踏步地从实验室就走到了医院,而且不仅走到了医院,应用还很广泛,在软组织上,包括心胸科、腹腔、阑尾炎、泌尿科等等都有应用。
这些应用带来的发展,一是有限的医生能够做更多的手术了。二是过去靠实体眼睛看穿刺或者是缝合,现在能够放大40倍。
在为医生打造医疗机器人助手的时候,首先要解决一个定位问题,尤其是空间定位。我们用了两个双层模板,一个模板是用方的,上面有mark点牵玻璃,然后第二层用了圆的,也是由mark点,同时利用C型臂垂直照一下。垂直照了以后,图像上可以看到两幅图:一个是圆的图形,一个是方的图形。这个图形的两个点,把它串起来就是一条空间的直线。
如果把C型臂在水平照一下,同样也可以看到这个图像又是一条线。这两条线的交集,和要对准的那个点实际上是统一的,把这个点进行一个二乘,方差最小的时候就能得到这个点,这个点就是穿刺的位置。
这就是我们自己在理论上的一点点的贡献,称为“双平面定位”。在这方面我们的精度由原来的三毫米提高到一毫米,由一毫米提高到0.5毫米,能够在临床上广泛的应用。
这样的方法在脑外科之间是相通的。
在这个算法中,形成坐标系之后,如何将CT核磁的坐标系的肿瘤或者是脑出血的把柄映射到手术室?在国外,机器人、CT、手术床是一体的,标定了一次之后,后续可以继续沿用。但在国内,放射科是分开的,所以我们需要用不同的mark点来设计。
mark点到一定点距离、点的个数,其实和我们的精度都有关系。mark点实际上在数学里可以重构一个新的reference,在此基础上可以方便地把CT和核磁肿瘤的信息,以及新构造的reference对应起来。当把病人推到手术室,在手术室里利用视觉或者机器人对mark点进行再识别,又可以重构新的一个reference。
reference和机器人是对应的,reference和CT核磁时候的信息是match的,所以所有轨迹的规划就能映射出来。但是在轨迹规划过程中,穿刺到底是在什么位置,需要依赖于医生的知识。
这个原型系统包括坐标规划、机械臂和机器人。我在这方面研究了15年,学生一茬又一茬地毕业,有的学生出去以后进公司,又和医院,和北航不断地合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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